“再说了，你见谁一把年纪了穿这么短的裙子。”
说着，陈辞拿起了那件传说中CHANEL的小黑裙。
其实不算短，都快到膝盖的位置了。
不过下摆处加入了一些黑纱和蕾丝元素，为大腿的部分增添了几分朦胧而丝滑的美感。
看起来，的确是像陈辞说的那样，这确实不像是他母亲能穿出去的。
“不过，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。”
小彤好奇：“什么要求？”
陈辞将黑色连衣裙放在小彤身前比了比，还行，小彤比起衣服还瘦了一点。
“小事，我想成为第一个看到你穿这些衣服的人。”
小彤有些恍惚，不过很快眼里就恢复了清明，认真地看着陈辞：“你……”
陈辞微微一笑：“来吧毛毛，挑衣服吧，只要你喜欢，全部都是你的。”
小彤也不禁莞尔一笑：“全部啊，你不是还要捐给福利院嘛。”
“我想了想，把这些捐给福利院可能不太合适，不能让孩子们养成对奢侈品的依赖，还是要树立健康的金钱观和价值观。”
“我决定了，还是重新买一些其他衣服捐给福利院吧。”
小彤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：“就你会贫嘴。”
陈辞拿着连衣裙在小彤身前比了比，微微摇头道：“毛毛，你瘦了好多。”
小彤的眼中却好像闪过一抹明亮：“真的吗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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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岁月绽放青春笑容，你会爱上这里……”
盛夏午后，小彤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袭黑裙。
十指纷飞，自弹自唱，修长细嫩的手臂暴露在阳光下。
此刻阳光正好，映照着夺目的黑，更衬托肌肤雪白。
这一黑一白，着实耀眼。
即使陈辞闭上双眼，这美丽的画面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粗略地算一算，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“开荤”了。
面对如此诱人的小彤，他心头的悸动可想而知。
耳畔的歌声忽然消失，陈辞悠悠从沙发上起身，问道：“怎么不唱了？”
却见小彤双手已经离开了琴键，小嘴似乎有些不满地微微撅起：“我唱得有那么差么，都给你催眠了。”
“毛毛你说什么呢，你唱得很好啊。”
“那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？”
陈辞直言不讳：“我怕我看了，反而会分心。”
忍不住又瞄了一眼，虽然规模不能和大幂幂相提并论，但白是真白啊，白到刺眼的那种。
相处了一个上午，小彤此刻也没了初见时的彷徨。
面对陈辞的目光，也能够落落大方的接受，一如从前。
“是你要我穿的，真的有那么漂亮嘛，让你都不敢正眼看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，可小彤嘴角的得意早早就将她出卖。
陈辞耸耸肩：“这么说吧，到今天以前，我一直以为我妈买这些衣服是在浪费钱。现在我才明白，她老人家的眼光是真的好。”
“那我和你女朋友谁更好看？”
“啊？”
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突如其来，不只陈辞愣了一下，就连提问的小彤本人，此刻也后知后觉地怔在原地。
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反正就是听到陈辞变着法夸自己漂亮，太久没有尝到这种甜蜜的感觉。
欣喜之下，内心深处某个地方似乎出现了松懈，不小心没忍住冲动，就让自己和陈辞同时陷入了尴尬。
陈辞顿了一下，打破沉默：“毛毛你都知道了，是胖子告诉你的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小彤，忽然消沉地低下头。
是啊，她得意个什么呢？
陈辞再好，但也已经不属于她了。
小彤，看似可爱活泼，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生。
但在她的心中，也是有自己明确的底线。
她的男人，只可以爱她，而她自己，也决不可能去当小三破坏别人的感情。
此时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，为什么，她没有早一点来找陈辞。
如果，她能更早一些得到消息。陈辞家中突遭变故，在他最脆弱、最需要安慰的时候，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。
那想必，一切都会不一样吧……
此时的小彤，已经基本上脑补完了陈辞和那位新女朋友从相识、相知到相恋的全过程。
包括在新女友的陪伴下，陈辞艰难走出那段最黑暗的时光。
陈辞无法知道，小彤具体在想些什么，但她此时的状态很不妙。
但陈辞反而有些庆幸，庆幸他之前没有贸然行动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抽泣。
陈辞小心试探地问道：“毛毛，你哭啦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小彤的情绪很是激动，大喊一声响彻阳台。
然而说完她就意识到了不对，她凭什么吼、凭什么生气呢？
当初的分手，是自己主动提的。
而陈辞在最艰难的日子，陪伴他的也不是自己。
陈辞有了新女朋友，合情合理，她有什么资格吼人家。
咬着嘴唇，小彤只恨自己不争气，轻轻揉了揉湿润的眼眶。
小彤带着歉意小声道：“我，没有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造孽啊！
望着楚楚可怜，还在自责的小彤，陈辞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。
真特么人渣，把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祸祸成这样，这还是人能干出的事？
不行，为了弥补她在自己这里受到的伤害，几件衣服可不够。
陈辞拿来纸巾，走到小彤身边，单膝下蹲，比坐在椅子上的小彤还要矮一头。
递上纸巾柔声道：“毛毛，谢谢你。”
如此亲切的举动和话语，落在小彤眼里，却多了几分疏远和距离感。
如果是在以前，陈辞一定会主动帮她拭去眼泪，然后在泪水最多的眼窝处轻轻一吻。
而且，以前的陈辞也绝对不会对自己说感谢之类的话语。
“为什么，要感谢我……”
“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中，带给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。我发誓……”
无比认真的语气，让小彤也打起十二万分的认真，她如何不了解，陈辞几乎从不发誓。
“无论发生任何状况，你都是我心中永恒的白月光。”
“白月光……那是什么？”
陈辞温柔地笑笑：“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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