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折拿着，该不会也是跟秦景琛一样的作用吧？
封野想了想，摇头，打消了这个离谱的想法。
不可能的，别人怎么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，拿着又有什么用？
他想起什么，又问：“我就是奇怪，嫂子之前的药物在哪里拿到的呢？我们只有一次丢失过这种药物。”
秦景琛不愿意去多想。
但是封野说的这个问题，确实也并非无关紧要。
见秦景琛愿意思索，封野又一连串的问题：“还有啊，她跟裴元的关系也显而易见的还不错。我们跟药物研究所的关系，是投资者和被投资的关系，那她呢？”
秦景琛沉默不语。
“秦海，你说呢？”封野问开车的秦海。
秦海审慎地回答：“姜小姐的医术也还不错，医生跟医生之间有往来关系，算正常？”
“你小子可以啊，平时不声不响，关键时刻倒是真说了一句点题的话。”
秦海这么一说，好像一切都有道理了，就连姜折能够拿到这种药，仿佛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
……
姜折回到寝室后，将这种粉末状的药物随手拿出来，换了一个地方收好。
顺手将两份礼物递给肖萌和夏恩慈。
“你今天往返京城？”夏恩慈问，“打了个来回啊？”
“嗯。”姜折应声，打了个呵欠。
“辛苦了。是不是去见国家音乐学院的教授啊？”
她已经听说有个叫樊音的来找了姜折。
也听说姜凡月去了京城。
猜测姜折也是为了这件事情。
“嗯。”姜折随口应了，没多解释。
肖萌给她端了一杯牛奶来：“一天跑来回很辛苦吧。喝点温牛奶早点休息。”
姜折接过来，大口将一整杯牛奶全部喝掉。
“结果呢？你要去吗？”在夏恩慈这里，就不存在姜折能不能通过的问题，只存在她想不想去的问题。
“不想。”姜折说道，一边给杨飞柳发消息，“药不用找了，我有了。对了，夜盟被谁掌控，你有查到线索吗？”
“你竟然有药了！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！”
杨飞柳都没有拿到的东西，姜折竟然自己就拿到了。
她不是一直在学校，懒得到处跑吗？
“不知道啊，夜盟一直都很神秘你也是知道，来往于世界之间，各种生意都做，也没几个人敢惹。听说掌权人夜帝杀伐无常，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。不过夜盟的红酒倒是真的挺不错的，就是遗憾上次没有多拿几瓶。”
“忘记告诉你了，我在秦家帮你拿了红酒，放在老地方。”
杨飞柳那边没有回消息，姜折合理猜测，她已经正在往放酒的地点赶了，不管她此刻在哪里。
夏恩慈没有想到姜折不想去这所学校，“这很适合你哎！”
“不喜欢。”姜折说道，“你喜欢我介绍你过去？”
夏恩慈马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，“谢谢您了嘞！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！文艺界方面的事情，就没我能够驾驭的！”
肖萌笑起来说道：“但是你体育非常不错，理性思维能力也可以，以后考个理科专业什么的也很好啊。”
“是啊，我也这么想的。你帮我看看这个几何体哈，回头我考个建筑专业什么的……”
“线搭错了。”姜折在上铺瞥了她们一眼。
“还真是！”肖萌和夏恩慈异口同声。
两人对姜折现在的能力早就见怪不怪了，埋头去修改数学题。
学校里的日子过得快，姜折这两天的日子倒是很平静。
秦景琛偶尔会发消息过来。
姜折闲得无聊，查了一下他发消息的定位，这也是她第一次想起去查他的定位。
定位在京城。
然而，姜折查到这个定位明显是假的。
但是他的定位具体在哪里，却查不到。
姜折都查不到的定位。
她思索了一下，没有继续查。
“夜盟这两天在做什么？”姜折问杨飞柳。
杨飞柳的消息很快就过来了：“大洋洲上，看起来是在劫飞鹰的货物。”
“手伸得够长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不过上次夜盟就在栽在了飞鹰的手上，就是那次我趁火打劫拿到几瓶红酒那次，听说是夜盟内部出了叛徒，勾搭上了飞鹰，才让飞鹰得逞。这次夜盟去劫飞鹰的货，也算是一报还一报。没准儿我还能趁机去顺到点什么限量版的红酒呢。”
杨飞柳看上去很感兴趣。
跟姜折的疏离懒散不同，她就是爱凑热闹。
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她的身影。
姜折便没有再问什么。
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，杨飞柳一条消息不紧不慢地进来了：“我看夜盟这次可能要栽。”
“？”姜折发了一个问号过去。
“m国的卫星导航系统今晚凌晨要进行维护交接，交接当中会有几个三十秒的空档时间，飞鹰那边的人竟然得知了这个消息，但是夜盟的人显然还不知道，导致他们联络上有迟缓。”
姜折微皱了一下眉。
杨飞柳知道这很正常，因为杨飞柳一向都掌握有m国卫星导航系统的资源。
但是飞鹰要知道，恐怕是花了大价钱的。
虽然几个间断的三十几秒时间，对于正常人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影响，但是对于夜盟这种厘秒必争的任务而言，导致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。
姜折放下筷子，双手拿着手机。
肖萌和夏恩慈见她吃着饭就放下了筷子，有些不解。
但是见她神色凝重，一双狐狸眼微垂，知道事态重大，都没有打扰她。
姜折关闭了对话框，点开了一个扑克牌造型的app，进入其中。
星云图和卫星导航系统出现在她的手机界面当中。
此刻是龙帝国时间中午时分，正是大西洋上的凌晨。
封野意识到跟正在海洋上行驶的船只的联络当中有延迟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琛哥，我们跟A船B船的联络信息有延迟。我无法完全将控制好的位置信息不差分毫的分送给他们同步。”封野抱着操控器，有些震惊。
秦景琛接过他的手持操控器，意识到了问题：“卫星导航系统的问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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